”
路款冬胸前像打着鼓,一阵一阵地回荡在整个胸腔,他突然发现人在极度慌乱下,居然无法理智地说出自己的要求和目的,一切声音都停止,喉咙就像被异物堵死了,令人窒息。
听觉嗅觉和视觉只剩下最后一样。
蹙眉把余迢全身都打量了一下——肉眼可见的不好。脸颊灰尘蹭过几道痕迹,领口扣子散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粗鲁地拉过去磕到哪了;脖子那一圈泛着不正常的红,一定是被蛮力掐过或者压过,很痛吧。
再往下,路款冬看到了余迢的手腕,瞳孔剧缩,他颤声问:“他手怎么了?”
不怪他多想,为什么这个地方能伤到?还流着血,他们对余迢做什么了吗想要逼死他?
路款冬越想越临近崩溃的边缘,没时间先骂自己没用,他的信息素现在没那么强的压制作用,微微侧头,给了旁边的人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