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得听孟斯故开一次玩笑,严竞脸上笑意未减,半撑着身子垂眼看他,“你放心吃你的,回去他要是笑你,只管跟我说。”
“跟你告状?”
“告状”二字听着有点儿幼稚,放在孟斯故身上反倒出了奇地中和适配。严竞向来烦告状的人,认定那是没本事自己解决问题的人才会做的事情,此刻他却“嗯”了一声,推翻了从前的想法,“这么说也行。”
孟斯故缓慢眨了眨眼,“跟你告状以后呢?难不成严中校要帮我做主。”
“我给你做主不好?”严竞反问,“孟斯故,别人求着让我帮我还不帮呢。”
孟斯故没太当回事儿,只当严竞是英雄主义迸发。困意涌上来,他阖上眼,声音越来越小,“好吧,先谢谢你了。”
这一觉孟斯故睡得很不安稳,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梦,梦到睡前提到的妈妈,还有一些不成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