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冷冷地笑了声,他纡尊降贵般地慢慢俯下身,看着小灵的脸,以冷冽的嗓音慢慢说:“只要我想,我可以植入任何人的大脑。”
“包括你的‘爸爸’。”他直起腰来。
小灵的表情终于变了一瞬,他五官扭曲起来,正想争辩什么,就有一只针飞速扎进了他的脖子中。
然后无意识地合上了眼。
小灵的手术进行得很快,青涿没等太久,就看见手术室内熄了灯。
男孩跟在医生身后,右手上缠着纱布,架着固定板,垂着眼可怜兮兮地出了门。
他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抬起眼皮往青涿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小得几乎能被一阵风吹散:“爸爸。”
去做了趟手术,本来态度僵硬拒绝沟通的小灵似乎软化了些,青涿没有多想,只当是小孩独自做手术有些害怕而产生的依赖情绪,走上前去轻轻揽住了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