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次还要心动,每每对自己好言相劝,既然知道不对,那以后就不要再擅自对着这个人产生多余的想法,每每又重蹈覆辙,就像讨厌下雨却逢到梅雨季,每天睁开眼睛总是湿淋淋的天空。
裴砚又给自己找理由,觉得应叙帮自己不过是因为这事跟路三能扯上关系,对应叙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琢磨,手机里一大堆路三发来的消息,又是道歉又是保证,说认识应叙多少年了,俩人从小一起玩到大,应叙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这人从来不会开口求人,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得把这事办了。
“裴老师,你家应叙是什么人你肯定不知道,当初我们知道他结婚几个朋友都不信,但他又不是会拿这事儿开玩笑的人,我们几个一直都觉得他这辈子就是孤独终老的命,绝对不会开窍,一辈子跟工作过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