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初白面上倒是坦然,覆上来咬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
“我没起,刚是梦游呢。”
“……”
这个时候倒是有俏皮话说了?!
刚才不是还装哑巴嘛!
只不过在这种事情上,林衔月向来不是傅初白的对手,几番气息交融间,眼神很快便潮湿一片,也没空再去争辩梦游的人有没有力气把人往卧室抱这种事情。
又是一通胡闹。
结束后傅初白抱着林衔月到卧室去清理。
浴缸里漾着大半池温水,傅初白背靠在池壁上,林衔月则是趴在他肩头,
随手扎的丸子头早就松散的不成样子,索性解开头绳让头发去全都披下来,发丝末梢沾着水,像是洇了墨的山水画。
她缓了口气,浅声叹道:
“又得重新挑件衣服穿。”
话是埋怨的话,但却没有半分不高兴的味道,反而是带着些上扬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