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玊最后回头,目光暗含不舍,伸手触了触唐玦的发,之后起身,离开。
楚玊走后,唐玦确实每一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有事可做的了。
她有时候觉得楚玊说得对,有时候又转了态度,。脑子里浆成了一片,乱得要死要活。
唐玦每天就坐在窗下,什么都不做,空想,什么都想一点,后来不止想楚玊,又一路回顾了很多事情。
她这段时间经常忘事,比如忘记锁门。
挺荒诞的,在那个中午,在楚玊离开两周之后的那个中午,在十二点半到两点之间,阳光落到她身上的时候,唐玦对楚玊的情感盖棺定论的那一刻,门打开了,于是一切又重新推翻。
她的家来了一个人。
唐玦眼睁睁看着门打开,眼见那人从屋外进来。
龚敬身姿挺拔,黑色力挺的衬衫西裤,面容华丽,最精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