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她再一次觐见国王时,她认为培提尔·贝里席有点儿自负。
“陛下——”阿波罗妮娅屈膝行礼,现在这个动作她已经做得很完美,就是瑟曦·兰尼斯特没走,也无法再挑出她的错处。
“原来是你,”劳勃放下酒杯,欣赏地打量着她,用戴着玛瑙石金冠的头点了点,“你穿着我送的衣裙……嗯,美极了,我就知道它适合你。那些骑士一定以为你是异国的公主!来,给咱首相的大女儿,阿波罗妮娅小姐拿条新椅子!”
阿波罗妮娅刚感谢完国王恩典,“猎狗”已经端来把藤条椅。
她也向他道谢,撩裙得体地坐下。阿波罗妮娅当然还记得是他杀的米凯,但同时她心底也知道他只是奉命行事——奉王太子之命。
她瞥了眼对面的乔弗里,他坐在国王左下位。一察觉到她的视线,年轻的乖戾王子就噘起嘴瞪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