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鸣看着自家主子甩袖离开,然后又大步走回来,盯着他手里的木簪。
“毁尸灭迹。”
“至于今日之事……”
于鸣懂了:“没人来找过主子,什么也没发生。”
陆柏聿这才满意地走了。
回想起那日兄弟们聚在一起聊天喝酒,他们都羡慕他能跟着主子,可是谁又懂他内心的苦楚啊!!
主子真的很难伺候。
要不是他脑袋瓜还算灵活,早就死翘翘了。
入夜,陆柏聿又溜进戒备森严的天门,蒙镇这会儿还在宅院里待着,他懒得陪这小子跑来跑去。
老了,跑不动。
“师姐!”
陆柏聿喊了一声,下一秒就扑了过去,将难得没有配药,而是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曲意给弄醒了。
拍了拍埋在自己脖颈处的大脑袋,曲意问道:“怎么了?”
之前她还可能问一声是不是被欺负了,现在……
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