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高兴,宁则远当然也高兴。
是明伽,十九岁的明伽才会笑得这么傻气。
“但是,我们不一样。”他精准地收敛笑容,不留一丝笑过的痕迹,“我没有打算让你插手我的人生,你有你的活法,我也有我的。”
宁则远疲惫地垂下头,从他脸庞落下的手又紧紧攥住了他的指头,捏得他指尖发白。
“他们给了你什么?究竟是什么值得你这样?”
他不以为然道:“钱啊。”
对方缓慢仰起的双眼幽黑而深邃,“多少钱?我给你,我比他们有钱。”
裴令宣的发烫的心脏逐渐冷却,恢复如常跳动的频率,他劝解道:“你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既然你不肯说,我自己去找他们。”
“你非要来搞破坏吗?你硬要把事情搞到无法收场才肯罢休吗?”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倦怠,脊柱好似托承不起头颅,头重脚轻的眩晕感愈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