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钱因果就不乐意了,“我会自己赚的。”
“自己赚,”他头也不抬地冷笑一声,“后脑勺被缝了这么多针,腿也才刚刚好,又吃安眠药又割手的,你想用这副身体去哪儿赚?”
因果作势踢了一脚他下面,忠难闷哼一声说哪儿都能踢,别踢那里。
“你管我。”她白了一眼。
他打了个结,把她小臂包得严严实实的,因果盯着手上的绷带,再看一眼他依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生气地脚着地去捡起藕粉色半透吊带裙穿上,边穿边说“氛围都被你搞没了”。
因果刚把吊带拉上肩,身后就被搂了个满怀,他好像能轻而易举地掩盖她娇小的身子。
“不做了?”听起来是问句,却狡猾地扑在她耳廓。
被他狡猾而色情的声音握在了手里,身后顶着他从刚才开始就硬着的家伙,她侧过头,就能看见他狐狸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