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就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让人有喘息的余力,底下宽松的阔腿裤,抵着桌沿那两腿之间硬得出奇明显,和她一身赤裸,顶多还剩条白色内裤,相比之下尤为惨烈。
她伸手去扯他的白衬衫领口,忠难停了正在用舌头舔舐她乳首的动作,抬眸问她“怎么了”,她说:“你也脱。”
忠难低头握上她扯领口的手腕,想说好,但似乎摸到了不该出现于手臂皮肤上的纹路,忽地抓着她伸来的手将她手臂内侧摊开来看,一条条结了痂的疤痕与还未凝结的新痕错综复杂地遍布于她整条上臂内侧。因果就这么摊给他看,伤疤可怖地交织排列,忠难握着她的手腕,低着脑袋神色复杂,手指也不敢触碰伤口处。
一阵无言,他终于开口:“你自己弄的?”
她冷漠地看着忠难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不答,不语。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