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穷闹的,没办法,这不是喝中药能解决的,学医救不了穷,褚归爱莫能助。
得亏贺岱岳家独门独户,否则肉香飘到别人屋里,一次两次倒罢了,多了肯定惹人眼红。大人拉不下脸,小孩若是上门来讨,他们给是不给?
褚归并非圣人,非亲非故的,他为何要接济他人?况且困山村几百号人,缺油水的何止一户,他掏空家底也接济不过来。
叹息着到了家,蹲在潘中菊脚边的天麻警惕地瞅着褚归,九天未见,小猫猫长大了不少,但脑袋容量仍旧有限,褚归给它的感觉陌生而熟悉,踟蹰的模样逗得褚归发笑。
他唤了声天麻,小东西从犄角旮旯中扒拉出了与褚归相关的记忆,喵喵叫着朝褚归本来,绕着褚归贴啊蹭的,黏糊糊的像块牛皮糖。
“当归回来了,累不累,快坐着。”潘中菊抓住模糊的轮廓,拉着褚归坐下,“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