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有什么作风,对我非打即骂的。”谢舒毓说完,再次小心偷瞟。
温晚下意识要发作,触及对方眼神中细微的一丝畏怯,心口密密麻麻的针刺感,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谢舒毓朝后躲了下,怕人更生气,没敢躲太远。
感觉到她的瑟缩,温晚更心疼,“我以后都会对你好,你不要害怕。”
骨缝里积年累月的那点本能反应溜过去,谢舒毓恢复往常模样,“这猪不行,八成是老母猪,下次买菜还是得赶早。”
“你放轻松。”温晚尽力表现出自己柔和体贴的一面,“家里就我们两个人,而且你都快三十岁了,不会有人打你的。”
可别提,前几天才被筷子打过呢。
小筷子被筷子打,说出去,那就是同类相残,谢舒毓不说。
“你被打了?”温晚凑近,感觉谢舒毓反应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