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凤婆心道这可能就是在瓶山挖宝的军阀土匪,不想让他们叨扰贵客,正要打发他们走,却无意中看到了二人身后摇摇欲坠的鹧鸪哨。
此人一身黑衣,有些道人打扮,胸前却镶着护心镜,想必也是响马之流。他身躯高大,却气息奄奄,全凭身边一男一女架住。
阿凤婆到底是青囊派门徒,立刻上前,拨开陈玉楼罗老歪二人,径直走向鹧鸪哨。
只见那婆子抬起鹧鸪哨的脸端详了一下,但看他面色发青,脖颈上青筋暴起,嘴唇发紫,眼底发红。便知道这是浑身真气勃发,过阳之症。随即又不顾众人眼光,撕开鹧鸪哨衣襟,但见此人身上已经出现血点,若再不解毒,恐怕日落之前就会浑身暴血而亡。
毕竟人命关天,阿凤婆虽未开口,却带着一行人走进了居中的草房。
“小姐,有客官。”阿凤婆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