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用了两个否决来否认,对陈牧成来说太模棱两可,他还想知道些更明确的什么,杨乘泯却不再谈及这些。
浴室空间不大也不小,在明亮的冷灯光下,杨乘泯站在他面前,从脖子开始,一寸一寸,自上而下扫到脚踝,然后抬眼看陈牧成一眼,无端说:“你身上很多痣。”
“我不知道。”陈牧成不是很在意这些不重要的东西。但今天发生的事太多,有一些难以消化的东西堵在心口。
陈牧成像真的没话说,也像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就着这个没营养的话题随口一问:“在哪里?”
“手背,喉结,脖子,肩膀。”肥皂在手里打出沫,杨乘泯在他面前蹲下来,一只手掐固住他的腿,一遍一遍重复,仔细,极有耐心地搓洗那些颜料。
来回几下,他忽地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