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成嘴上这样说,人却别扭又拧巴,耳尖染出一层难为情的红,在杨乘泯手下一躲再躲,身体又滑又扭,杨乘泯根本抓不住他。
他有些没辙,想了想,哄着他重新切一个梨装在碗里给他拿过来。
这下陈牧成成功被分散注意力,顶着墙放在胸前,用牙签插着往嘴里送,一边咂摸着吃,一边不停点评着甜或不甜。
半晌安静下来不再隐约出现抗拒,身体全权交给杨乘泯,整个人都任他折腾地被强摁着搓背后的颜料。化学类剂清洗困难,一开始杨乘泯不敢用力,慢慢见不到效果他开始下手变重。
陈牧成又疼又痒,只好不悦地挣了两下,表达意见:“你轻点。”想了想他又说,“我怕疼的。”
便开始用手。杨乘泯用酒精和肥皂打在手上,不厌其烦地聚攒在一个地方的重灾区去溶去揉。
手指很轻,像水一样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