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失重感都太猝不及防,陈牧成要想不掉下来就只能是搂住杨乘泯的脖子。他是只受了惊的兔子,眼神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由不得地搭上两条胳膊。脸埋在杨乘泯肩上,贴得很近的,仿佛找到一个依靠一样藏着自己,下巴一动一动地点头,但不出声。
这下杨乘泯的耐心彻底消耗到极限。到家门一关,他放下他,陈牧成双脚落地,想躲,杨乘泯眼疾手快地把他摁在门后。
“说话。”他声音低下来,压得很重,陈牧成再避无可避,仰起眼睛去看他。
在一些事情上面,在和杨乘泯有关的一些事情上,陈牧成总是很有顾虑。
“杨苍扇了我一巴掌。”他不愿意吐露更多,只说:“我把他的猫扔了,他太生气了。”
这个理由太没有说服力,依杨乘泯对杨苍的了解,不足以令他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