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带起密集的雨点横扫过门廊,陆斯年忙挡在风口,连人带外套把傅青淮揽进怀里,“这天气也太坏了,走咱们先上车去,别冻病了。”
傅青淮顺着他的话道:“是,今天雨这么大,一会儿河里该涨水了,到时候更难走。”
求婚两个字,就这么轻飘飘地消失在大雨里。
陆斯年的车停在校门口的访客停车场,颇有一段路,傅青淮环着陆斯年的腰,两人挤在伞下走得飞快。
饶是如此,到得车前,两人还是鞋子裤脚全都湿了,陆斯年被淋得厉害些,半边衣袖湿透了,贴在手臂上。
幸亏他的车暖气上来的快,傅青淮哆嗦了一会儿总算缓过来了,靠在椅背上呼了一口气,“刚才可真是冻死我了,你冷不冷?”
“我没事儿,你没淋着就好。”
水滴顺着袖子滚落,一滴滴掉在他的西裤上,傅青淮见状,忙找纸巾替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