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子衿脚下一顿,回头道:“太傅,他是大哥伴读,并不算我的,和我一起罚站不妥吧。”
文老太傅只瞥了乖顺站在窗外的季远之一眼:“一日为臣,亦要行臣子之责,罚站去吧。”
季远之双手握拳最终却只是垂下了眼,顺从地应了一声是。
同他站在一块儿等的伴读们目露同情,又有点不可言说的幸灾乐祸。
他们自从来了后都多多少少跟着皇子们受过罚,只有跟着太子的季远之连太傅的怒色都少见,更别说还要一起被罚了,也就是如今太子殿下不在,他得跟着六殿下,否则那日子还真让他们这些人嫉妒。
“忍一忍吧,”同季远之一起被送来后来又被二殿下挑走了的那人道,“我们做奴才的能有什么办法呢。”
他说着,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神色几乎掩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