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到最后一级台阶,齐远便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双膝轻触地面,目光直视沉矜,神情恭敬而坚定。
他的动作熟练自然,仿佛这跪拜是理所当然的礼仪。
俞漳铜站在一旁,眼神复杂,踌躇片刻,终于缓缓跪下,膝盖微微颤抖。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内心翻涌着挣扎与服从交织的情绪。
齐远习惯性地蹭了蹭沉矜的裤脚,像只依赖着主人的小狗。
沉矜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柔和了几分,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她才注意到俞漳铜也是跪着的。
“谢谢你帮我把快递带来,小俞。”她声音淡淡,却带着一丝温柔,“我搬家时地址都填错了,竟然忘了这事儿。”
俞漳铜无措地站起来,“没事,举手之劳。”他目光紧紧盯着沉矜拆开快递的动作。
纸盒被轻轻撕开,露出里面两个光滑的肛塞,冷冽的光泽在灯光下微微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