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儿拿着蜡烛去屋子另一头的角落,角落立了两块木板,木板后边便是马子。
夏天天热,马子不会放在房里,只有冬天天冷了,起夜不方便,才放进来。
憋胀的感觉终于消了,青木儿就着木盆里的冷水洗了一下手,冻得他上下牙直打架,布巾擦净手,他小跑到床边,吹灭蜡烛,抖着唇爬上了床里头。
一躺下,赵炎便抓着他的手,轻轻搓着,被子里,还把青木儿的双脚夹入腿间。
身上的冷气瞬间消散,青木儿小声说:“你手不冷啊?”
“不冷。”赵炎摸了摸青木儿的手,暖了一会儿,总算不冰了:“快睡。”
“嗯。”青木儿挣开手,顺着汉子的胸膛往上,搂住汉子的脖颈,然后把头缩进被子里,靠在滚烫的胸膛上,闭上了双眼。
赵炎揽着人,脸颊蹭了几下小夫郎的发顶,闭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