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徐因被分手后的模样太凄惨,她的心理医生下意识想是不是她的男友有过对她的精神打压和控制。
而徐因低着头坐在那里,捏着自己的手指向她确定,“你是说那种通过打压对方信心人格,达到精神控制对方的行为吗?”
“大意是对的。”
“没有。”
她沉默良久,又一次开口说:“但我可能有过。”
徐因指着自己的眼睛,“他这里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所以从小就被周围人排斥抵触。我对他说,只有我会喜欢它,只有我才理解你,并且我是因为爱你才接纳这些的,所以,你有我就足够了。”
“你在可怜他吗?”
“不,我不可怜他,我确实认为那不是残缺而是一种值得被珍惜的独特,但他会这样想,他认为自己在人群中是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