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低着头在洗手池洗手,涓涓细流从那双骨肉匀称的手掠过,淡紫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甲床的末端被修剪成整齐的半月形,泛着微微的粉。
许月清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个手控。
他的目光久久地停驻在那双他一见钟情的手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许月清的呼吸节奏被打乱,看着手的主人用一次性纸巾擦去水珠,喉咙越发干渴,后颈的腺体越发灼热,到了几乎难以忍受的地步。
听见他的问好,女人转过头,颔首示意:“你好。”
她的声音像一粒粒玉珠落到盘子里,清凌凌的。
女人朝着桌后走去,许月清失去了思考能力,傻傻地跟在她的身后,直到女人坐在了转椅上,无奈地开口:“先生,您的座位在对面。”
他这才明白自己做了件多么愚蠢的事,脸上升起红晕,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向后退,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