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凌一句话给人提了个五品要职,苏韵卿一方面觉得这份风险没有白担,另一方面也有些茫然。若是无人给李景行说话,这人怕是熬不出头。而御史台位置显要,日后这人心向背,都得仔细掂量,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卢逢恩伏法前招供颇多,记你一功。但你今日表现,险将这功劳败个干净。有讨好萧郁蘅的闲心,不如多思量国事,莫让人算计的找不到北。”
舒凌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至于西辽宫变,那是耶律明真为人处事不修边幅,咎由自取。况且皇权当前,姑侄关系本就不算牢靠。情理之中的事,何须惊讶?你是朕身边的人,不要动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傻样儿,朕要脸。”
苏韵卿提笔的手一顿,抿了抿嘴道:“是,臣记下了。”
姑侄不牢靠,这话在此时出口,苏韵卿也不知该信舒凌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