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不是对你很好么,该端庄些了。”
陈曼莎尖利的笑了起来:“端庄?那钱老板连个证都没有给我,连求个酒席都不愿给我,他那正室可是好好的在乡下过日子呢。我算什么?不过一个陪舞的女人,玩物而已。男人,德行!”说着,仿佛想到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像少女一样吃吃的笑着,可在她做来,却格外沧桑可怖。
陈太太没了声响,在陈曼莎身边拘谨的站着,双手不时擦拭着围裙。家里已经没钱啦,可她能怎么办呢,上面老的,下面小的,自己只能指望曼莎啦。她知道陈曼莎怨她,可自己也不忍心的,现在她不也嫁人了么,总是这么刻薄也不好啊。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她面说,不然她又得发脾气了。
看着陈太太的神情,陈曼莎又是苦楚又是愤怒。“啪”的一声,她甩了一叠的纸钞在桌上,冷冷的笑着:“没钱了,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