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笑着摇了摇头:“别因为她气坏自己的身子。”
宋姨缓了缓堵在胸口的努力,红着眼睛,轻拍了两天沈鹤州的手背:“我就是心疼你,明明这些都是你外祖父的产业,却被这一对豺狼虎豹攥在手里。”
“也许是我家的人福薄。”沈鹤州轻声说。
“是那狗杂种一开始就没奔着好心来!也不知道小姐的死是意外,还是这群脏心肝在背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宋姨倚在沈鹤州怀里,提起他的母亲时,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少爷长得像小姐,心也跟小姐一样好,我不想少爷被他们再欺负。”
沈鹤州轻叹了一口气,将老妇人抱入怀中,一次次轻抚着这具老弱的身躯,任由妇人的泪将他的胸膛浸湿:“宋姨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离开沈家吧,你应该去过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