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喘息声像山一样压着她,她把自己的舌头咬得鲜血滚流,但她的意识鲜明地活在那里,活着,一直活着,她不明白活着。
他就这样在兴奋之中侃侃而谈他的理想主义——“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
浑然不知背后的门吱呀呀地开了。
他抓着因果细瘦的腿,把那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小玩意儿挤进去,但又滑了出来,他伸手就拍了一巴掌她的大腿,红色的手印迅速地留在了她大腿内侧,而她整个人因扇打而浑身抽搐,他又将那东西往里面插——
噗呲。
冰凉的刺钻进了他的脖颈。
他没有愣神太久惊叫着捂着脖子逃离这根刺,然而他刚逃离就被第二根刺扎了后颈,紧接着是一阵迅疾地刺,一下子就把他的脖子扎成了拔完刺的仙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