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吗?”令吾听到她的哭声,停了他原始人一样的行为,“他弄得不是很舒服吗?不是这样吗?”
因果从没觉得自己生命力如此之强过,好希望自己是能被一脚就踩死的生物。
“为什么?”他好像永远都在问为什么,“因为我不是他吗?”
他终于把手指给退出去了,还把因果整个人都给放了开,他碎碎念说“等一下”就往卧室里走,因果立刻用一只手支起身来去捡地上的菜刀,可她握着菜刀却起不了身,手又提不起力气又发抖,她因疼痛而被迫流出的眼泪滴在刀上,刀已经不再能映出她的脸了,上面沾满了血和肉。
四周突然变得很空旷。
她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爬,往门爬,血跟着她走了一路。她知道自己根本无路可逃,但她有很多种死可以选择。
也许是因为太重了,所以才会觉得空旷,一直都爬不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