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上了因果没被捏断的那只手,就这么盈盈一握的,胳膊都没忠难那玩意儿粗的。
短小的甲床,都陷进肉里,没有留出来半截。
因果感觉到食指和中指被包裹上了唾液,睨过去,他舔棒棒糖似的,用她的手指夹着自己的舌头,蠕动的水声令她下意识把手一缩,但只微微地收了点指,手掌仍然未能从他手里逃脱,但也至于让令吾察觉到了异样。
“不要?”他只反问这两个字。
正常人都不要吧,因果这么想,就想到自己可能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反而冷笑了一声。
他对这种笑声很是敏感。
“是哦,”不过他很快就冷淡了下来,拨弄着因果软趴趴的手指,跟弹尺子一样玩着,“你也是软的,和我一样。”
因果想到他在把自己的手和什么东西在做比较就好想翻白眼,但老实说她现在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