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臂交叠,指尖在手肘上迟缓地敲着,思考着去哪里请律师,该判这个大妈多少年。
李阿姨道完歉就被物业小哥拽走了,也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再来。
吵闹的走廊里瞬间寂静,只剩下俩人。
南琅将思绪拉回,眼睛看向姜初瑾,这会儿唇角笑意才真切了些:谢谢姜医生替我说话。
没事。姜初瑾转身看她。
南琅与她对上视线,闲聊似的说:姜医生刚下班?
嗯。姜初瑾说。
她身上带有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淡淡的,混杂着女人本有的香气。南琅几不可察的闻了下,说:姜医生今天都做什么了?
没什么。
换在以往对于刚认识两月的人,姜初瑾对此都没什么聊天的兴趣,能说一句没什么都算是恩赐了。这会儿她看着南琅的眼睛,或许是误会她的愧疚心作祟,鬼使神差的说:今天做了场外科手术,然后坐了半天的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