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转钱:“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 钱花光了就和我说。”
李尽蓝盯着手机里转账消息, 依旧平静无澜。他的困难不是钱能解决的。
谢欺花去上班,李平玺去上学。
旧屋里, 只剩下李尽蓝一个人。
李尽蓝一个人时,更频繁地做梦。
他的梦也变得越来越大胆和荒谬。
后来他才发现, 他对谢欺花的幻想,或者对两性之间的启蒙, 多少都是在梦里完成的。以至于他在国外留学的那些日子, 有同学问他如何和爱人团聚,他只能直白地回答,做梦。
对, 李尽蓝做梦。
这是唯一的途径。
他逐次梦到她, 不再是朦胧光景。一回一回的梦如同磨砂抛光, 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周遭环境是无比熟悉的,就在旧屋的客厅里, 甚至那潮湿、略霉的腐烂味也幽幽淡淡萦绕在鼻端。
姐姐骑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