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温度计又测量,叁十七度五,不算发热范畴,云初摸沙发上的布料,被自己的汗水浸湿一片,她将湿掉的坐垫抱在怀里扔进洗衣机,换了一套睡衣,随便煮了碗面当做晚饭。
一切全按照身体的本能反应,等面条放入口中,葱花的香气和咸鲜的汤汁唤醒味蕾,云初回过神来,才发现房间里一片黑暗,她忘记开灯,这次的梦也记得,但没有水下的那个梦那么清晰,她有些想不起来师父的模样,但是他说如愿以偿,是哪件事如愿以偿呢,没来得及细细思索就从梦境中醒来。
她之后在本子上写下这个新的梦境,现在颇有种有信息多而杂无从下手的感觉,但真要说她有什么决定性的杀手锏也不至于,她合上本子,有一些想法,也不知道和谁讨论,云初难得迟钝地感受到了一阵孤独,就算在原本的世界最危险的时刻,众叛亲离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