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城听到退婚,表示很震惊,我用眼神示意他,一个劲往李绪方向带,是他啊,因为宫里的事我才会如此两难。
时城马上意会,“赵掌事是个好女子,下官已至而立之年,再多等两年又何妨?”
咔吱,是木箭掰两半的声音,李绪脸上挂霜,剑眉被气成倒八,一只手将木箭断折。
“怎么了殿下,是箭有问题?”看不懂的士兵不解风情的一股脑的往上凑。
“有问题。”
太有问题了。
李绪扔下弓,径直从我身前离开。
他走了,我还能不跟着走吗?拜别时城,紧跟在李绪身后。
走就走呗,步子迈那么大作甚?我瞧着他后背,乌黑亮丽的头发也气着一晃一晃的,眼睛时刻追逐着李绪长发,马尾梳那么高还能到腰间,夏季一到每日都要趴在浴桶洗头发,等干透细看头顶和额头也有琐碎的发丝,跟炸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