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低低一笑,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能更狠地咬她的肩膀,像是发疯。
“我向来,说话没什么可信度。”
她勾着他的脖子,一双海蓝宝石一样的眼眸波光粼粼:“可你不是——喜欢我得快疯了吗?”
他在梦里低吼一声,像是被戳中要害的野兽,整个意识都被那一声“贺昱晖”撕开。
下一秒,他从床上坐起。
凌晨三点半,汗水顺着赤裸着的胸膛的肌肉线条留下,胸膛剧烈起伏,冷汗贴满脊背,玫瑰沉香仍未散尽,仿佛在梦外仍被她压制、缠住、钉死。
他低头一看——
他发出一声低咒,喉咙干哑到极致,把头埋进掌心。
“操……”
……疯了。
直起身子,点燃一支烟,黑色的绸缎衬衫开着扣子垂下,露出一身精瘦漂亮的肌肉线条。
他按灭烟,手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后颈腺体的位置,轻轻按了按。
那儿还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