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不屑笑了起来:“历来京察多是捕风捉影,东林如此,三党亦如此,做事而矣,有谁能经得住细察?…这朝堂上可没有哪家敢说自己屁股是干净的。”
既是官二代又是锦衣卫的田尔耕,对朝官们的龌龊可谓是了如指掌。
尤其是那些自诩清流的科道言官,一个个人前道貌岸然,以正人君子自居,实则私下哪个不私相授受,不收钱办事。
“用人嘛,唯才是举,世间哪有又要人办事,又不给人好处的道理。真若个个如圣贤般清廉,于这世间七亲六朋不认的,又有何意义。”
魏良臣对此也有体会,他用人便是一个原则——能办事者可以捞一点。不能办事者再清廉又有何用,于国无用,于百姓更无用。
当然,此原则仅限于发展经济,带动民生,循私枉法,草荐人命魏公公也是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