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啥?”不只是宋老太这么问,芦花开也抬眼看了过来。
这一冬天,芦花开时常往娘家跑,心里总感觉亏待了婆婆和两位嫂嫂,抽空回到家后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地干活儿,人都累得黑了一圈、瘦了两圈。
眼下她娘家那边的事情安定下来,芦花开这才能在家休息几天。
马来春戏谑地看着谢招娣,同谢招娣说,“二弟妹,我说了哈!”
谢招娣嘴撅得都能挂油壶了,她翻了个白眼,摸起一张牌,脸上立马多云转晴,“杠!暗杠!大嫂,你想说就说,又不是啥不能说的事儿!做事不厚道的是我娘家人,又不是我,我还怕丢人?丢人的是她们。”
谢招娣这番话把宋老太和芦花开吊得越发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事儿?
马来春说,“妈,你还记得我和招娣遇到货郎的那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