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不是这意思,只是你还不知道老爷的厉害,他在官场上有许多人脉关系,一旦惊动了他,他索性丢下山西那头不去了,先为家里头的事急起来。你吃那付淮安的亏难道就忘了?真要叫老爷动用起朝廷里的关系,你和姐夫都难周旋,这又是何必?不如等他去了,要抓要审,就算他在山西得了消息,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说得时修敬服不已,点了点头。隔会,把脑袋低低地凑到她眼跟前来打趣,“真看不出来,您还有这份头脑。我爹说我不会治政,我看您倒是这块材料。 ”
西屏脸上才消退的红色又浮起来,狠狠在他肩上捶一下,“少打趣我!”
时修趁势要凑上去亲她,谁料马车轧着块石头,陡地一颠,将他颠回去,后脑勺狠狠磕在那车壁上。那咚地一声,西屏听着都替他龇着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