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离家玉哥就病了,不知道你是怎么看顾的——”
后面他好像会悟过来是当着众人在,不得不给鸾喜留几分面子,便将声音放低下去,不过那两片厚嘴皮子照样磨个不停。到底说的什么,只有鸾喜听得见,想来不是什么好话,因为她那一脸笑意逐寸逐寸僵硬起来。
卢氏听或没听清都高兴,儿子管着媳妇,天经地义。她斜着眼缝看鸾喜,硬是等姜俞生那些没声的话都说完了,才将纨扇往下压一压,“罢了罢了,刚一回来就发脾气,也就是大奶奶了,不然谁受得了你那性子?”
说着又将扇子转到对过,“那是二奶奶娘家亲戚小姚二爷,他父亲就是咱们扬州府的府台姚大人,从前咱们还不知道呢。小二爷如今给派到咱们泰兴来监修堤口,你快和他见过,往后要常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