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第一次遇到难迈的坎了,所以需要恢复的时间自然也要长一点,但一切终究都会否极泰来的。”
听着这些话,蒋崇贤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
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身上温和的气势在短短几秒间变得强势起来。
将话题毫无征兆的引到了自己最厌恶的人身上。
厌恶到都不想从自己口中说出徐政年的名字。
“他的公司怎么样了。”
涉及到敏感话题,翁慈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
他暗暗观察着老板的脸色,斟酌着小心回答道,“又走了几个高层骨干,已经连入不敷出的境界都快维持不住了。”
闻言蒋崇贤缓缓点了点头,“以前我一直念着他是悠悠的亲生父亲。”
“总想给他留几分脸面,又怕做的太绝悠悠有一天会怪我,所以我一直都没有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