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要……!”当感受到滚烫的巨物正欲侵入自己身体,乔应桐声音急促一颤,差点失声惊叫。
但已经来不及了,借着滑腻的润滑剂,她封存了18年的处子之穴,那层薄薄的肉膜正在被父亲的肉根一点点撕裂,凿开,破坏殆尽……
鲜红的处子之血,一滴一滴地,淌落在冰凉的白缎上,化作一副带着丝悲怆意味的红梅图。
“呜呜呜……疼,我好疼……!爸爸,不要……!好疼!呜呜呜呜……”
尽管邵明屹用臂弯深深地环抱着她,试图以自己的体温来驱散她的惊恐,但女子的开穴之苦,自古以来都是不可言喻的难忍之痛。很快,少女被淋漓的冷汗浸湿了全身肌肤,因疼痛而不断甩摆的脸蛋,更是将项圈上的铃铛摇晃得不断叮铃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