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燃烧的赤红色泛起涟漪,枯枝从他指间滑落,坠入悬崖的声响惊起一群夜鸟,扑棱棱的振翅声里,他喉结艰难地滚动:”派,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不必再独自舔舐伤口。”我向前半步,衣角被山风卷着扫过他沾着沙粒的手背,仿佛是命运的丝线,将我们紧紧缠绕在一起。
“意味着当你被仇恨灼伤时,至少还有人能为你递上清水。”我仰头望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银白色的光。
长久的沉默中,他终于笑了出来,掌心轻柔地抚上我的头顶:“派,我知道你是个很善良的孩子。”
他垂下头时,眼眸归于碧蓝,“但我不想你成为我执念的陪葬品。”
“比起成为什么陪葬品,我更怕你溺毙在仇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