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瑄宜身体彻底卸力般趴下去。
失控的,难以抵消的倦怠随之袭来。
这时才听见徐怀溯像是闲聊般谈起:“开展了。”
“你要过来吗?”
梁瑄宜没答,仰面大口喘息着,伸手去摸压在腰下的手机。
徐怀溯还没有挂断电话,在得不到回应的时间里,与她保持着某种默契的缄默。
喉咙很干,高潮时候只顾着自己爽,完全忘记了收声。
所以,是她中间漏听了哪句,还是徐怀溯确实是在有意地,等待她安静下来后才讲话?
梁瑄宜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高潮后的余韵,转化成一种被窥视的战栗。
“地址发过来吧。”
褪去欲望后的嗓音仍带着沙哑,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卧躺。
用空着的那只手将挂在大腿上的内裤彻底褪下,丢在一旁,床单上那片濡湿的痕迹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盯着看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