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弓,弓弦拉满又如即将崩断般迅速收起,蒲早的身体挺起又落下。她胸部剧烈起伏,微张着嘴喘息不止。
“唔……”眼泪从眼角滑下,泪水迅速打湿发际。她把脸偏向一侧,把发丝上的泪水磨蹭到枕头上,手指无力地插在鬼的发间来回抓揉:“你上来……”声音喑哑潮湿。
鬼吸掉小穴里流出的水,他盯着瑟缩的花瓣与凹下去的花心用手拨弄着轻吻。
“嗯……上来……”
鬼侧身抱住蒲早。让两人横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只是上下掉了个个儿。
蒲早跪坐在鬼的脸上。她抬起头,涨成了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晃动着在她脸上拍了一下。
她伸手握住,用茎身贴着自己的脸颊。
腰和大腿都酸软到了极点,蒲早支撑不住,屁股向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