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渊澄没忍住笑开了,“这话该在情人节说吗?”
“该我收礼物了。”他偏头吻在瞿川耳后,“离晚上还有好久,小玫瑰。”
为什么叫他玫瑰?
瞿川仰躺在床上,胸前磨得红肿,顶着薄薄一层透明面料。
红得太娇艳了,动一下就激起颤栗。
他喘得很急,从锁骨到腰线都随着呼吸起伏着,像连绵流水,动一下就往外淌汁。
陆渊澄居高临下看了会儿,突然叫他,“小宝宝。”
什么啊……
瞿川在光线下不可遏制地发红,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
陆渊澄没有阻止他,兀自又往深处去,揉着他,“我的小太阳。”
身下的人很轻地叫了一声,随即抓住陆渊澄的手臂。他握得很紧,在汹涌的波涛中抓住唯一坚实可靠的东西。
原来陆渊澄只是在把所有美好的词都抛出来。
“真是,太肉麻了……”瞿川咬着牙,一字一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