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末调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短短一瞬,便化为无。
他接连捻了许多粒,才捕捉到那一抹狡猾的味道。
混着木质的,苦味。
宫医的瞳孔一瞬间紧缩,随后惶然抬眸,正对上可汗如鹰般阴鸷的眸。
“是什么?”
额上的汗一瞬间冒了出来,他颤巍巍跪下,上身伏地,“回禀可汗,这香中....这香中被人加了一味花,那花产自中原,名为罂粟。”
他甫出言,一旁的人却不明所以,“周大人所说的东西,臣等并未听说过。”
北境风沙凄苦,前凉人从前是靠马背上打出来的一片天,平常若有病灾,从来无处去寻什么草药,只能撑着身子骨硬撑,撑过去便算熬过了一道坎,也是后来攻入中原后,才逐渐见识了汉医的本事,也知几两草药便可解人不能解之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