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看到我捏着那两个学长的下巴……嗯……」她被他舔得忍不住微颤,语句支离破碎地吐出,「我是在看他们的伤势……还有棒球棍……痒……是帮派分子……他们跟帮……嗯……你别咬了……」
她的声音夹着喘息与隐忍,语意已经模糊得不成句子。
他却像是听得懂,也像根本不打算让她讲清楚,只是继续舔着、吻着,轻咬着她的每个反应,像是在用身体而不是语言,和她讲道理。
当年的事,他一点也不在意那些细节……他现在只知道,盛知雨亲口说,她的退学不是因为他,那就够了,他信。
至于那两个学长为何浑身是伤、棒球棍又是哪来的,他根本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她还在他怀里,还愿意看着他、叫他名字。
「知雨……别提他们了……」他喃喃,像是讨饶,又像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