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丢在床脚,只留外面纱衣罩在身上。
小腹里填得满满当当直往外吐,颜子衿随便动了一下,又有粘稠白水从穴内涌出,涌出时滑过外侧花瓣,又激得身子轻颤,越颤越涌,不一会儿就湿了纱衣。
屋内烛光微弱,纱衣穿在身上像是罩了一层暧昧薄光,但纱衣本就薄透,这精水儿挂在上面明晃晃糊了一片,一眼瞧得清楚,掩饰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