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在声势浩大的震颤,周期性抽搐和一跳一跳充血的阴茎撞在一起,近乎在邀约同归于尽。你在床上弹了两下失声的叫,他说“这种事就不能早点讲?原来你能喷水啊”。死的心都又有了。
“也真够可以的……小鬼,你是不是每天没事干就躺着开发自己?一个人玩都能把自己玩到这么骚,吓人一跳呐真的是。”听着像抱怨。没关机的跳蛋还扔在一旁贴着床呜呜吵,男人翻翻眼睛情绪不明,兀自把挂在屁股上的外裤内裤一并褪了。随即又扣着你倾身,又伸着胳膊在床头柜里翻。
喘了好一会你哑着嗓子喊人,说没别的了不许再翻了。
“‘别的’?”他回头打量你一眼,酸溜溜的极尽讥讽,“人家是想找找看有没有胶带固定用……当然要固定了,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