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的手热,身上也热,挨着他比抱着汤婆子舒坦,卫臻身上暖意渐浓。
随着汤药起效,痛意开始消退,卫臻往前蹭了蹭,脸颊贴上小毯子,碰到一片濡|湿,是刚才哭的眼泪,
她把毯子被眼泪打湿的一小片展开,晾在枕畔。
被打|湿|的布料颜色微微有些深,旁边有有燕策看不懂的刺绣,“绣的什么?”
卫臻手摸过上面微微|凸|起的刺绣,“我阿娘是溧族人,这是她用溧语给我起的乳名。”
燕策手上动作未停,视线跟着她白嫩指尖游移过上面的纹样。
“阿娘怀着我的时候,园子里有一大丛花,满枝金黄,开得热闹,她取了花名的最后一个字给我当乳名。”
卫臻说完吐出两个叠字的音,很轻快,她现下没多少劲儿,说话时嗓音也软绵绵的。
燕策跟着重复了一遍,吐字发音学得不太像,语气却学了她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