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淖想说话,却被他捏住两颊,嘴唇被迫嘟起,这是一个带着狎昵意味的动作。
隔着冰冷的镜片,那对漂亮的桃花眼泄出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淡薄怒意。
“是谁……教你这样的?”甄淖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她便也学着他的样子动了动,那两个字出现在脑海中的一瞬间,甄淖感觉自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浑身发颤。
那是个恶劣到极致的猜测,居然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随后,很快,或许几秒钟,她换上一如既往讨好的笑脸。
“嗯……我也不知道,或许吧,不是有那个什么病吗,斯德哥摩尔?哈哈,好拗口,总之,我可以吻你吗?”
空气冷到仿佛结了冰,她不停地深呼吸,然后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胸部上。
“或者再口我吧,让我高潮,让我忘记一切。”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